我知道那是怎樣驚慌與無措,
似乎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來愛,
精準點來說,
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假裝我是被愛著的,
我就會溺死在無邊無盡的害怕與孤單中。
於是我一個又愛過一個,
於是我假裝愛過一個又一個,
只要有個人在身邊就好,其他都可以不重要,
只要不是獨身就好,其他都可以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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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神祇從未降臨,
這世界依然漆黑一片,沒有一絲光明。
我只能像蛆蟲一般,在冷濕的地底,
苟且偷生……
又一次從夢中驚醒,從那個黑暗無光明的夢裡。但在夢中睜眼閉眼都是一樣,除了黑還是黑。不過醒來後也沒有太大的差別,因為有光,我便無法入睡。
習慣在醒來之後,繼續躺在床上,張開雙眼看著天花板,感受從夢中逐漸到現實的過渡。雖然都是黑,卻還是有點差別。
夢裡的黑是沒有雜質的。這樣形容似乎有點奇怪,因為黑暗中的雜質,其實就是光明。可是在整個環境都是闇黑,那種黑到能吞噬所有一切的黑,那即將消逝的光,就異常的顯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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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念真的是一種很玄的事情,如影隨形,只有心中有那個人的存在,那麼他的身影無時無刻都會投印在腦海中,要忘卻都很困難。有時候相思會如火焚身,全身上下無數個毛孔,似乎都噴發著思念,如此的灼熱,刺痛肌膚,尤其在心中更有如尖針持續戳刺,痛不欲生。
相思最強悍者,莫過於《牡丹亭》中的杜麗娘。湯顯祖在《牡丹亭》的題詞中寫到:「
天下女子有情,寧有如杜麗娘者乎!夢其人即病,病即彌連,至手畫形容,傳於世而後死。死三年矣,複能溟溟莫中其所夢者而生。如麗娘者,乃可謂之有情人耳。」是怎麼樣的愛戀,可以從一個夢境的遇合,因而思念至深而至死,又因夢中男子的呼喚而復生。真的是「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生而不可與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與死,死而不可復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」喜歡的這種情感互動,真的不知道從何而起,而使人一往而情深,力量大到可以撼動生死,可以因愛而生,因愛而死,又死而復生。
有時候我會想,我是不是都不會想你,甚至會覺得你太黏我了。或許真的有點太如膠似漆了,我工作的時候,會開著FB、Line說說話,還可以傳傳當下的照片,看看彼此在做什麼。下班回到家後,更是SKYPE沒有關過,視迅開著、麥克風說著,或許只差個真實的擁抱,不然,我真的會以為,你隨時隨地都在我的身旁。
只是有時候,我反而覺得少了些什麼,還是說,有什麼東西太多了。
請不要擔心,我並不是不會想你,甚至向你一直擔心的說,我是否是真的愛你。真的很蠢,問這麼笨問題。我當然會想你,也當然是愛你的,不然我跟你在一起做什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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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個人」
當我聽到你說你想我,我感受到的卻是壓力,那,我該怎麼回應你的想念?
我好像太過習慣自己一個人。
我不知道,是不是我不想跟人交往了。 但上個月,我還瘋狂地喜歡一個人,在我單身快一年裡,唯一一個讓我主動喜歡去追求的人。
還是,其他出現的那些人,都不是我喜歡的,都不是我想要的,所以我沒有什麼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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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最親愛的》
昨晚,我夢到你了,在我們分手即將踏入第三個年頭,我第一次在夢中見到你。
夢裡,好像又是一次的分離,現在還在記憶的只剩已經淡去的夢境,灰濛濛的一片與你逐漸模糊的臉,最後,我不知道我是否哭了。只是我醒來,很惆悵。
畢竟我們曾經在一起近兩年的時間,不短但也不夠長,即便現在我們還可以偶而說笑幾句,但我知道我心理還是很掛念你,即使我沒說出口。
前陣子去看台南人劇團的《Re/turn》,劇中說到,在跨年倒數10秒時,從黑夜中浮現的那張臉,就是你這生最愛的人的臉。 你知道嗎? 我不管想幾次,那個浮現出來的臉,都是你,沒有改變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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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?我?還是我?」
其實我也不太想把日記寫得這麼無聊,每天都在記錄流水帳,只是,生活不就是這樣嗎?規律又缺少變化,除了突如其來的一些意外與變故,有時會有點驚喜之外,剩餘的不就是過過日子罷了。
跟去年的同時期比起來,現在的生活模式真的單純很多,少了每週末必去的紅樓,每個月底一定要去報到的月底喝酒喝到死暢飲日,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生活模式—上班、下班、運動、回家睡覺。
這才是是我本來的生活模式,去年一年,真的有如幻夢泡影,如霧亦如電。
我是個很無所謂的人,我也是個很多原則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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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也有過掛念之苦,
那你應可理解我現在何以難受。
連呼吸都會覺得陣痛,
從身體內部龜裂,
五臟六腑業已破碎,
徒留外殼完好,
一動,就會粉碎。
何況是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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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不免有所困惑:兩個人之間彼此單純尊重的喜歡,不該是一段感情的最根本條件嗎?怎麼在現在的這個社會,最根本的條件成為最困難的目標,若有人可以用這樣的態度對我,我都會莫名地感動,即便我僅只是把他當作朋友,我仍會被感動,這樣的心意是多麼地珍貴,乾淨透明如水晶的瑰麗,簡單卻會使人目光膠著。但,如果太過單純無暇的心思,又難以處理需要成熟態度的情感互動。或許真的要走過繁華,而最終歸於平淡的狀態才是真正的對待。見山是山,見山卻不是山,最後山還是山。難道真的要等到風景都看透,才會找到那個願意陪伴著我,牽著手一同看著細水長流的人嗎?
其實我也不知道,現在的我在堅持什麼?或是說,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要什麼。身邊不是沒有追求者,但我卻沒有那個意願點頭,我少了想要交往的衝動,似乎我現在不需要一段名為愛情的關係。因為我不知道我要愛情這樣的關係有什麼意義?真的回顧上一段的關係,如果把我的付出抽離後,當時的情感交流,彷彿就空了,再美的回憶都垮了,我不想要一段只有對方沒有我的記憶。是的,我真的怕了,我真的懼怕所謂的愛情。當把自己整個淘空去成就對方,最後卻被輕易的放開,真的只能說情何以堪,所以我怕了。或許有人會用蔡康永的話來開導我,我也知道若有所保留,對下一位出現的人很不公平,所以我不抗拒認識新的朋友,也歡迎交往為前提的約會。
但是那然後呢?整個狀況呈現各種奇怪的發展,有人只是想玩玩;有人嘴巴上說愛,但也同時愛著其他人;有人說他愛我,但是過不到一週,他說他要做自己,然後開始約人抱抱;有人說他喜歡我,卻用各種方式消磨掉我對他的好感......我沒有不要一段穩定長久的關係,我也很怕寂寞,我也需要有人可以陪著我從事各種活動。可是我該如何提起勇氣,去進行一段我已經可以預料大概結果的關係,與其這樣發展,我寧可自己一個人。我自己逛街,自己看展覽,自己看舞台劇,自己逛書店,自己吃飯,不是不覺得這樣很可悲,而是擔心如果換做兩個人,會有雙倍的悲哀,悲哀更悲哀。
來來往往的人們,留下了各種回憶,像是一張張的照片,有的堆疊在角落,布滿灰塵;有的早已焚燒成灰,不再記憶;也有的掛在我的書桌前,日日月月地回顧,享受心中那股酸澀的滋味。回憶真的是一個很奇特的心理活動,總有些人過了就忘,如雲煙過眼則逝,但卻有些人,可能只是短暫地出現,卻如夜空星辰,總在漆黑無光的晚上,綻放出如日月般的星芒。兩個人在一起創造的各種回憶,到最後真的有一起回顧的可能嗎?還是成為一張張的照片,或都是灰塵,或都成為灰燼,能夠成為星辰的又有多少?而我現在,卻想要一個可以跟我一起牽手看著星星,告訴我關於每個星星的記憶,不是酸澀,而是雋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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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阿黎揮手說再見,我跨上機車後,以一種逃命似的心情飛奔回家,我急著回到那個我最安心的房間,好好放縱我已經潰堤的思念。
我不太確定,究竟那件事情是真正的觸發點,是太一的閃光?是我傍晚時寫的閃光噗?還是與喧囂對比的孤獨?我只知道,我今晚壓抑不住那個思念的可怕。一有了縫隙,整道城牆隨即瓦解。
總在人聲鼎沸時想起你,身邊的喧鬧,更凸顯出我的孤獨。遠在海峽那端的你,是否與我此時相同,因思念而眼眶濕潤?
莫名地,跟朋友們開心的聊天,我頓時陷入情緒之中,突然襲捲而來的思念,把我淹沒。一邊打著給你的短訊,我眼眶確實濕濕的,要不是突然有人岔開我的情緒,也許,我會淚灑紅樓。
用嘻嘻哈哈的玩鬧,企圖打亂我失控的思緒,要求自己不要想太多。手中拿著煙,又放下,很想抽,卻又不想抽。最後我還是忍不住點燃。而我後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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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緩緩吸了一口,輕輕地吐出縹緲的煙雲。
距離上一根煙,好像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,
碩一時候的另一半很厭惡煙味,所以我就不抽。
雖然我也沒有什麼煙癮,但是總會在心情沉悶到一定程度時抽根煙,
不為了什麼癮頭,不求什麼靈感,
好像就是一種刻板的印象,心情不好就是該抽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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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單身過一段時間,
心中總是會有一個角落崩壞,
是道德?是克制?
還是我以為的本性出沒?
我真的不是一個可以很瘋的人,
看朋友可以跳舞非常忘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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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睜著眼躺在地上,
好像活著,卻沒有呼吸。
只能看見你們的到來,
奪走我所有一切,卻無法拒絕。
你一啄他一咬,
撕裂我的軀體。
我的時間,我的情感,
我的難過,我的悲傷,
我的開心,我的快樂,
我的未來,我的過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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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現自己恐懼與人建立關係
只要到了似乎可以進一步認識的時後
我就會開始閃躲 我在害怕
本來有的聯絡 會變得冷淡
講話開始 刻意不去理會
邀約也不願意答應
讓彼此退回 有點陌生的人
我就會鬆了一口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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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 移除了 所有跟圈子有關的東西
MSN不開了 主要MSN上的圈內人除非有一定的交情 其餘 砍
網址連結砍光
我 受不了這個圈子的遊戲規則
想走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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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客 不會停留
只有韃韃的馬蹄聲 是個錯誤
我不是歸人 亦不為過客
那有如蓮花般開落的容顏 早就憔悴
徒留 枯槁的蓮蓬 一支獨立
東風不來 西風已逝
冬日飛雪 捲入我底心孤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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慟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慌亂的氣氛
我心 慌慌
吐 吸 卻不禁顫抖了起來
突然湧上鼻頭的感觸 是什麼
不小心扯動到眼角 淚 就這樣灑下
苦澀隨著呼吸 進入胸口
我不明白 為何發抖 淚流
漆黑 房間 風扇呼呼 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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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
總是在夜裡哭泣著
壇中猛然湧出莫名的寂寞
將我啃食乾淨
我莫名的發抖 由內心
不會痛 沒有感覺 卻真的很痛
我在清晨中醒來 又在晨曦中睡去
日光的包圍 我將伴隨著星辰死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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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僻
原來我是個孤僻的人
或許說 我是個很被動的人
就算再好的朋友 我也常常不主動連絡
每次都笑笑的說 電話費很貴
後來才發現 我很怕被拒絕 怕打去聽到對方在忙或是不方便說話
或是 覺得對方其實不願意但是又只好跟我聊天
也許是我想太多但是我只能用這個方式保護自己
因為我怕傷害 尤其是來自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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