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從你的床上醒來,陌生的是你的臉。
手掌撫過一次又一次的你的身體,已經逐漸熟悉,這裡的鼓起、那裡的顫抖,還有怎樣的挑逗能讓你發出低聲的呢喃。
用一種賞玩的態度,像是對待一尊精緻完美的雕刻,用一種幾近膜拜的愛戀,迷戀著你的身軀。
然後將你吞噬。
然後將你吐出。
第一次從你的床上醒來,陌生的是你的臉。
手掌撫過一次又一次的你的身體,已經逐漸熟悉,這裡的鼓起、那裡的顫抖,還有怎樣的挑逗能讓你發出低聲的呢喃。
用一種賞玩的態度,像是對待一尊精緻完美的雕刻,用一種幾近膜拜的愛戀,迷戀著你的身軀。
然後將你吞噬。
然後將你吐出。
喜糖
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海鮮總匯餐廳,只有一層樓,但是占地甚廣。包圍著餐廳主建築的是更大一片的空地,來來往往的客人們一定有能停車的地方,不過也沒有畫出什麼格線,愛停哪就停哪,但上百輛的車子總還能錯落有致的排列整齊。
隨著太陽下山,天色漸暗,餐廳上的燈光像是與太陽換班似的逐一亮起,用光彩繽紛的各種霓虹,不甘示弱的鬥豔爭風。在天色漆黑的夜裡,異樣妖豔,雖然餐廳更遠處的周圍還有一盞盞的路燈亮著,但那枯黃憔悴的神情也沒有人想要多看一眼。
這樣的餐廳一定不會是在市區,市區有的只有一棟棟精美高貴的飯店,這樣的餐廳只會座落於偏遠一點、地價便宜的郊區。但往往也是許多人婚宴的選擇處,可能是搶不到高級飯店、可能是覺得這樣比較便宜,也可能是這樣較傳統的地點是更貼近臺灣人習慣的婚禮風格。
除了幾輛下午就來的車子外,約莫傍晚時候陸續開始有車輛進入,看來今晚這裡又將舉辦一場婚宴。下午那幾輛車,應該是提早來準備的工作人員。
這裡是個漁村,很普通的一個小漁村,可能連Google地圖上都看不到任何標示。或許說這裡是個漁村也不確切,因為村中的還出海捕魚的人也寥寥無幾,如果開船在海上撒個網就算捕魚的話。
曾經這裡也是往來頻繁的交通節點,南來北往的、買貨賣貨、出門旅遊的,沒有一個人會錯過這個地方。
那時的市集,每到假日萬頭鑽動,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。但那都過去了。
隨著時間變遷,過往質樸的生活有了巨大的改變,所謂的繁華臺北好像是每個人心中非得實現的願望,年輕人一個接著一個都去大都市打拼,去追求他們以為的榮華富貴。剩下的都是那些年老得走不動的身影,或已經失去雄心壯志不想再做夢的中年人。
每個離開的人都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賺到大錢衣錦還鄉,留在家鄉等待的老爸媽們,似乎也都相信這個夢想,不過不相信也攔不住那一個個燃燒的熱血心靈。
你是上帝許諾我的肉體,
讓我馳騁我的渴望,
在你腹肌的溝渠中游走,
每次的拉扯,拉動的都是我的唾線。
雙手攀登你的起伏,越過秋日麥浪的大地,
終至你純淨無暇的肉身。
紮實飽滿的胸膛,細嫩的粉紅,
呼喚著我齧咬啃食,挑著你的聳立。
喔,我愛的你。
一樣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咖啡廳已經不再是個靜謐的地方了,有時不過想找個可以好好看書的空間,卻這麼的難。
吧檯裡研磨咖啡豆的機械聲音、頭頂上的喇叭也慵懶的唱著藍調,雖然是平常的下午,整間店也坐了五、六成滿。有的看是一群同事在討論公事,有的是住附近的婆婆媽媽在聊是非,還有桌不斷互摸小手的男女。
「那桌的,看起來就不像是情侶。」你不屑的從鼻子噴了點氣,語帶輕蔑的說著。
「哦~你怎麼知道?不然你覺得他們是什麼關係?」我放下手上的書,抬起頭,笑著看著你。
不是你給的名字,我記不得。
騎車順著日漸熟悉的路線,彎到了他家的樓下。車才剛好停好,還沒拿出手機,就看到他從三樓的窗口探出頭,開心的對著我揮手。
「都還沒跟你說,你就知道我到了喔!該不會一直在窗口等我吧?」
「拜託,整條路這麼安靜,你車子的聲音很明顯好不好!而且又不是第一次聽,都會認了!」
「耳朵這麼好?你屬狗啊?」
嘿,親愛的你好嗎?
在那個大雪的夜裡,我轉過身只見那一輪橘紅的月,
而你就這樣消失無蹤。
雪地上,只有我來時的步履,
而你的身影之下,徒留一絲銀光皎潔。
揉了一下雙眼,迷濛間,看見你軀體飄移,
穿過林間、越過溪水,朝向天際的月踏去。
你始終高高在上,讓我總要抬頭仰望你的笑,
「你到了。」看來已經等我一會的你,看著我這樣說。
「恩,剛到沒多久。」
「該帶的證件跟印章帶了吧?」你問。
「都帶了。」我說。
「那進去吧。」
我想只有你,看得懂我在說什麼。
喜歡這種情緒,真的不是可以去控制的。
歡喜的情緒總因你而起,
你是否也跟我一樣?
你有想過,我們之間會這樣發展嗎?
願望總是難以實現,
意念卻可以造成奇蹟。
跟從這樣的步調,繼續下去。
我以為久旱之後,雖已成乾漠,
最終將會好轉,
未料,龜裂的大地,卻更為滾燙,
由裡而內的爆發,竟是一片炙熱的暗紅色眼淚。
末了,寸草不生,鳥獸絕跡,
只有那愈趨深邃的裂縫,兀自伸展。
所見,觸目唯黑唯紅,
遠處一抹豔綠,天邊,不是眼前。
我想,我們還是結束吧。再這樣下去,也不過只是種煎熬。我也不想說再見,因為不想再見。
我想,都互動這麼久了,也該有個交代了。你說,我們在一起好嗎? 我要我們在一起。
句號,是一個句子的結束,代表該說的內容與意義已完整。就像是你我之間的關係,無論是好是壞,終該要有個結束。所以,不是分手,就是我們結婚吧。
逗號,一種標點符號。用以分開句內各語或表示語氣的停頓,其符號為「,」。
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,
而圓有三百六十度,
雖然好像是兩個沒有交集的對象,
但都同樣地充滿循環性。
如果一年就像一個圓一樣,
一年中的每一天就像是圓的每一度,
我們相處的一天又一天,
我一度一度地為你改變,
第六個月,第一百八十天,
你走後,影子卻一直停留,拖曳在我的面前道路,發燙。我輕臥其上,慢慢燃成灰燼。
你走後,味道卻不曾散去,輕漫在我的床鋪指尖,蔓延。我品嚐其中,慢慢篆成記憶。
你走後,溫度卻不忍消逝,溫暖在我的被榻肌膚,灼燙。我擁抱其間,慢慢築成幸福。
有一段時間,我曾經每一日都會反覆開啟你的網誌,
希望可以看到新的文章,從中得知你最近過的如何,
是否有點想我、是否後悔我們兩個分開,
只是我從來沒等到過。
剛因為整理房間,看到你給我的一些小東西。
那兩雙手套,除了前年剛收到的時候有戴上外,似乎從此沒有再拿出來過了。
那件白色的衣服,確實是中國風,
或說是日本風,是我會喜歡的樣式,
昨晚答應要寫一首情詩給你,
我躊躇了一下午,
卻無從寫起。
翻著我網誌中的文章,
一篇又一篇的紀錄,
發現,
我真的很久沒有寫情詩了。
上一首滿溢的澎湃,
如今卻也成為過往煙雲,
好像很難再有不得不寫的情感,
這是大一時的作品,距離現在已經六七年的時間了,
當初在 恨 的部分,只有後面兩句,
可是也一直沒想到好句子來寫。
前陣子才補上。
思淚恨
思
亦為舊文,已經忘記是要寫給誰的。
我駕著思念的猛獸
奔馳在山中月色朦朧下
無聲無影
悄悄來到你的窗前
不能張揚 不能呼喊
只好默默地徘徊夜裡
期待你不經意出現的身影
請許諾我一具青春的肉體,
讓我得以馳騁我的渴望,
在左腹肌與右腹肌的溝渠中游走,
彷若巧克力的排列,
也同樣地可口。
充滿扭力的側腰,
每次拉扯,
似乎拉動的都是我的唾線,
好想用雙手去體會你的曲線。